但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,存粮不足一半,也就是说,一旦遭遇紧急情况,这京中可用漕粮仅能供应五个月不到,这已经危险到极致了。
果然,冯紫英点点头,晴雯这点礼数还是明白的,那就是她这对生身父母自己寻来的,不过这寻来是什么意思?认亲,还是投靠?
“相公倒是安闲,明儿个休沐,相公可有什么安排?”沈宜修在炕桌另一端坐下。
冯紫英对于这些历史故纸堆中的种种阴谋论看得很轻描淡写,有也好,无也好,那都是历史选择,偶然中有必然,不值得大惊小怪,把握现在才是正理,但是在沈宜修心中却是震撼无比,怎么丈夫就把这等事情看得如此淡然寻常,这不是该唏嘘感慨万千才对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