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相,从卢龙经抚宁到榆关的官道不短吧?”孙居相首先质疑。
见邢氏是真怒了,站在邢氏身旁的王善保家的忙不迭地怒斥:“当家的,太太问你话,你有什么不敢说,这屋里就咱们仨,还能漏到外边儿去了?有什么也有太太给你挡着,……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王熙凤摇摇头,白里透红的面庞掠过一抹混杂了不屈和期待的复杂神色,“岂不闻人定胜天?”
宰赛目中也是精芒闪动,“说得好,冯大人倒是一眼把咱们之间的关系说透彻了,内喀尔喀现在的确还谈不上其他,单单是科尔沁和外喀尔喀人就足以让我们头疼了,还不说察哈尔和建州女真,面对这些,我们双方的确有更多需要携手的必要。”